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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今天也是聚餐的日子,webber已經完成他的碩士學位,準備要離開實驗室了。在傳統上,實驗室會舉辦送舊的餐會,前年慕羲是吃紅屋,我點的是最便宜的780元,今年webber走,吃的是校內聚賢樓二樓的理查坊,我點中等價位150外加一杯調酒100元,所以慕羲比webber是780:250,也許有人會問那去年呢,為什麼要比前年,唉...這又是另一個悲慘的故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理查坊已經吃過很多次,餐廳裡面的價位,相比於外面的西餐廳算是很經濟實惠了,有焗烤、義大利麵、排餐等等的主菜可以選擇,味道還過得去,特別的是這間店有近百種酒類可以選擇,一般校內不太會賣酒,就這點來說學校算是很開明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對酒類是一點辦法也沒有,即使是酒精濃度低的啤酒也一樣。印象中第一次主動喝,是在海大的畢業典禮,喝了一瓶冰火,記得是5%的伏特加,當天臉一直紅到晚上,還被人問說是不是曬黑了。第二次是實驗室的聚餐,在文山區的基隆港餐廳,那次只喝兩杯台灣啤酒,除了臉在發脹,沒什麼不適的感覺,臉倒是紅很久,等稍稍退了還是照樣騎機車回家。第三次也是實驗室聚餐,是在理查坊,那時點的是小孩子喝的調酒,忘記成份是什麼了,喝完後有想吐的感覺,回實驗室喝熱茶休息一下才正常。接下來就是這次送舊,也是在理查坊,看在替webber送行的分上,我點『傻了眼』,這次不是小孩子喝的酒,成份有咖啡酒還有一堆有的沒的酒,喝的時候倒是還好,只是覺得苦苦嗆嗆的,據旁人的說法是臉一直沒退色,直到離開前洗過臉才正常。我還沒跟別人說,在洗臉的時候我差點吐了,兩隻手撐在洗手台上好久才正常,還一度想蹲在廁所裡等到想吐的感覺過去。據我問kevin的說法,我走路還是直的,並沒有搖晃,這麼說應該還沒醉倒,怎麼就直接跳過這個階段到想吐了呢,怪怪。搞得我現在一想到那個咖啡酒的味道,就覺得一陣噁心,大概這幾天都不敢喝冰咖啡了。還記得當時斜對桌有個很可愛的女生,我想我是有點醉了,不然怎麼敢一直往那看呢,都被抓了好幾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說酒後吐真言,這點份量大概還看不太出來吧,除了我以外,頂多也就是微醺。page嫌那杯像藥水,只喝不到一半,應該是保持正常狀態,建良的比利時啤酒喝不到一半,但臉也是很紅,估計是也有點昏,講的話稍微變多,kevin的話喝了包含建良的一瓶半,對他應該是沒什麼影響,webber喝了自己的一杯,只是偶而提問,沒什麼太大的變化,我的話,狀況前面說過了,覺得胸口悶悶的,沒說多少話,老闆喝過就明顯感覺話變很多,還講起大學時代的聯誼活動,認識師母的經過,當兵還中金馬獎,他是砲兵預官,當時局勢緊張,他們島被大陸漁船包圍,還有水鬼在戶摸崗哨,割耳朵、殺人、拿紀念品,還說了他的工作經驗,到卡內積美濃唸書的經驗,目前學校發展的狀況等等,很多話,沒喝酒可能都不會說吧,雖然也沒有甚麼機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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